不多时,隐约传来发动机的马达声。
“为什么剧本不能改?”
路过一栋写字楼时,忽然瞥见一楼咖啡间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嗯?”
真是,符媛儿嗔他一眼,连这种醋也吃。
夜色中的大海是宁静又疏冷的。
可惜没有如果,时间点在这一刻产生小小的扭结之后,便又如放闸的水,奔流不回。
符媛儿等来的,是推门走进的令月。
“吴老板,您先走吧,我有点事。”她最终决定回去找程奕鸣。
别墅里的装修底色是灰、白、浅蓝,就像程奕鸣这个人,冷酷。
“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记者,是报社聘用的,不归我管。”
符媛儿被这个声音吵醒时,天还没亮。
“靠你?”
“我会保护好自己的,”她冲他一笑,“我们被困在地震的时候,你说过,就算死我们也死在一起,但我想让你活很久,所以,我会让自己也好好的活着,活很久很久……”
她径直来到客厅,走到于父身边。
他未必会懂,他含着金钥匙出生的。